公元七百七十五年,我将要死去。
而与之一同葬去的,是我没有尽头的征程。
那是我引以为傲的峥嵘。
我策马,疾驰过连绵的山脉,踏破敌军的城墙,却始终逃不过天策的斜阳。
那是极悲壮极绚烂的,来自于我信仰的目光。
它分明敦促着我,却又斩断我所有退路。
守,便如胜;退,便是败。在我身后的从来不是我退回的路,而是我的家,我的山河,我的天下。
若胜,便是相安;若败,便是再难重来。
所幸我不是一人独战。
我天策儿郎,寒芒饮血,赌上这一生的荣光,死战不退!
即便是烽火遍地,浴血厮杀,也绝不后退半步。
即便我酣战力竭,利刃穿胸。我也……绝不退后!
然后——
透骨寒凉。这厚重的铠甲都阻挡不了的锋芒,连血液也难以晕染上温度。
我握着枪,追逐着那一抹霞光。
埋骨何妨,此身与山河长。
公元七百七十五年,我知道我将要死去,我不会退缩,直到我业已死去。
而在那一场战乱里,我已经死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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